tommy与他的黄玫瑰

扩列私。第五>美城云庭,第五搞主线的,爱丽丝德罗斯激推,除了说曲我都吃。
破写文的。脾气好。

【夜莺冥想曲】17h 重逢后记

说记昆三人的下午茶时间

无脑世界观的有脑文艺青年们的重逢

记记昆昆闺蜜情

ooc归我,结婚证归说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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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位会吹笛的邻居。


据说他是一名作家--他常常把窗户紧紧关上,又用窗帘将光遮的严严实实,还住在我的正对面。我并不能完全理解他的想法。


至于笛子,那是几个月前的事了,那时我疯狂于大改公寓内布局,最后将钢琴置于窗台旁--它本来的地方落了不少灰,我用它放了柜斗。


“是的,这你从前与我提起过--我指的是你房间的新布局。”梅莉打发性的搅动着杯中一半的咖啡,隐约的白影随着咖啡旋转进入了杯子中心。“是的,至今为止--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都极满意于这个布局。最表面的一点是它使我常用与闲置物品的位置调换了,现在他们都不会积灰。”爱丽丝不自觉的扯出了一小片自豪的笑容,梅莉此前只在考了高分回家暗示父亲炫耀的年轻学生脸上见过这种笑。在此之后,爱丽丝又分析了许多此种布局的优点,而梅莉竟也听得津津有味。“最后一点,”爱丽丝叽叽喳喳的嘴突然停了下来,眼神有那么一秒瞟向了一直保持沉默的第三方。不过她很快又开口,她并没有把事情搞砸。“要不是我将琴搬到阳台弹,或许都不会知道,原来我对面就是……"被隐隐提名者放下手中的白咖啡,故作无奈的将手一摊。”看来我们的重逢还得感谢天谴般的钢琴。”说完他又脱下白手套将其折叠起来,明明是打趣,却硬被这个人的语气变认真了起来。似乎他们中的某个人现在就能朝那架钢琴深深的鞠上一躬。


愉快的笑声不久便蔓延在咖啡厅插画过罢,话题主导权又来到了金发女孩手中,而梅莉依旧右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跟着爱丽丝的话题走。顺着喋喋不休的夜莺搜刮话题的间隙,男人又鬼使神差的开口。“爱丽丝,或许你该换个话题,再这样讲下去,恐怕一回到家,普林尼夫人就该把房子从头到脚改一遍了一-相信你看出来了,她听的认真得可怕。”他勾起近乎调戏的笑,谁也说不准它是否带有真正的恶意。“奧尔菲斯先生。”被称为普林尼夫人的受害者没好气的叫了男人的名字。奥尔菲斯耸耸肩,便没再继续下去。目击一切的爱丽丝在一旁咯咯地笑了起来。


下午茶进入了短暂的沉默与尴尬时期,原因是他们三都没有好的话题继续下去。爱丽丝继续火急火燎的搜刮一切可能会挑起二人兴趣的话题,她并不想这场下午茶这么快结束——她和梅莉好不容易能聚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而这次甚至带上了他等了多年的哥哥。


“讲讲重逢吧,爱丽丝。”梅莉抢救性地向爱丽丝说道。“你还没详细跟我讲过,你们俩到底是怎么重逢的呢。”明显同样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的奥尔菲斯直起了身子,目光也随向爱丽丝等待妹妹的开口。很明显,她也对爱丽丝视角的重逢充满了期待(即使这本就是他所谋划的一切)。


爱丽丝同样明显的来了兴致,抿了一小嘴咖啡,似乎是在为接下来的嘴仗做准备。总之,她兴致勃勃的开了口。“前后文接的好,梅莉。”


自从把钢琴搬到了小阳台窗口旁,你知道的那个位置更显眼,于是我在休息时间更正常去弹它,我总喜欢开着窗。它能让空气流通,还能让房间更明亮。当然,这也是我无法理解这位邻居的原因。


就这个夏天,常春藤在我阳台上肆意蔓延。那次周末我照例以放松为目的摸琴,曾经的曲子都有些生疏了,不过我依旧乐在其中。没过一会儿,我似乎隐约听到对面传来笛声,探出头来看,竟发现常年关着窗户和窗帘的邻居竟然把窗户打开,窗帘也只是半拉着。我便确认这笛声绝对来自他——那是短笛的声音。我看不真切他屋内的样子,无论是故意还是无意,他一小节的白西装和短笛末端露了出来,正好让我看见了。


我并未多想,只是觉得巧合和震惊,便重新坐回琴前,确定弹不出来了,只盯着窗口发呆,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琴键不一会竟扒拉出了童年时最爱弹的曲子。


“欢乐颂。”奥尔菲斯打断了爱丽丝,似乎他也陷入了某些回忆当中。“是的!你还记得我刚弹会这首曲子是总是错音,结果你还总是坐在我旁边拍拍手,说夸我弹得好。”爱丽丝说的激动,不料还把自己小时候的溴事爆了出来。梅莉轻笑,并没有发言——她认为自己这时候只需要做一位聆听者。


弹了没多久,笛声又停止了,我略显失望的看向窗台,窗户依旧开着,人似乎也依旧在那儿,但就是停止了吹奏。我一直在等,但始终没有等到悦耳的笛声。我一度以为它不会再响起。


我重拾钢琴的频率越来越多,以至于我又弹的很熟练了。在此期间,我常回想起那动听的笛声,除此之外,我竟萌生了这笛声非常耳熟的想法。不过那很快被我自己以回想太多了为由扼杀了。


一个星期后的某个休息日,我依旧在弹琴窗,也依旧是开着。出于对儿时美好时光的回味,我又弹起了欢乐颂。我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令我心头一紧——又是那笛声!听到了欢乐颂,它竟主动回来了。一曲弹完,有那么一会儿,我就只是坐在琴凳上听着笛声夹杂着常春藤叶子与风碰撞发出的沙沙声。他吹完一曲,听到钢琴不再响了,似乎是达成了某种目标,又开启了下一首。那曲子使我永远无法忘怀。


爱丽丝停了下来,喝了一口咖啡,她非常会选择时机在最吊人胃口的时刻停了下来。“然后呢?”梅莉问道。连知道结果的奥尔菲斯也用期盼且迫不及待的神情注视着爱丽丝。


那是我儿时庄园的暗号旋律。除德罗斯家的人之外,我敢相信并没有别人知道这段旋律。那段旋律并不能算长,但吹奏之人吹完又重复,再重复,继续重复,直至这声音时隔十余年又重现在了我的脑海里。于是我只是机械性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只是听着旋律,甚至不清楚那笛声到底是什么时候停止的。


等我反应过来,我飞奔回琴旁,以中央C的简易版旋律回应着它,祈求他的继续回答。


但是那笛声始终没有再响起,我等的有些焦急了,甚至想直接去他家探个究竟。


坐立难安,最后还是决定主动前去寻找,正当我披上外套,手已经碰到了冰凉的金属门把上时——


咖啡杯碰撞的刺耳声不合时宜的闯入了另外两人的脑海中。原本沉浸在故事中的二人注意力迅速回到了现实,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哦,抱歉。”爱丽丝轻轻将咖啡杯放回桌上。“我继续讲。”


我的房门居然被敲响了。顺着猫眼看过去,竟然是穿着白色西装的一位男士。


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瞥向了奥尔菲斯。“既然大家都知道结局,或许也可以省去这样令我尴尬的多余的小动作?”奥尔菲斯吃了瘪一般为自己辩解。其余的人发出了愉快的笑声。


我认出来了,是在我对面的那位邻居。于是我打开了门,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对方。我竟在他眼神中看出了相似的感觉。


又过了几秒,他依然一言不发,但手上却有了动作。我惊异的看着他拿出了手中的短笛。


——他毫不犹豫的递给了我。我一接过,就看到了上面最令我痛心的标志。


那个缪斯印记,我父亲设计出来的缪斯印记,刻在我哥哥短笛上以及庄园各个角落的缪斯印记。


这回我不带犹豫的认出了他是谁。他只无言的继续盯着我,似乎在观察着我脸上的表情变化,但我明显看出来他抑制不住的笑容。


爱丽丝彻底停了嘴,将目光投向奥尔菲斯。“哥哥,你来讲吧。”突然被予以重任的男人也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标志性的将双手撑了起来,接下了妹妹的故事。


我在等待,内心无比的煎熬。我放大了她的几乎每一个动作和每一个表情,只等待她的回忆重燃。我看到了她接过笛子时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表情,没等我来得及思考,她扑向了我。这是一个漫长的,热烈的,永恒的拥抱,待我反应过来我也伸出双臂回以怀抱。谁说的准呢?这个怀抱或许很短,撑死只有几十秒。但它可以是永恒的。我感受到爱丽丝将头埋在我的怀里,我甚至分辨不出来她是在笑还是在抽噎。但在那时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回到了我的身边。


“于是就有了现在,是吗?”梅莉听完故事,立刻给予了相应的回应。“是的。”爱丽丝阳光的笑着,那笑非常灿烂。


奇怪的太阳将三人和空杯子的影子拉的很长。影子里的依旧是愉悦、沉醉、快乐的三人,他们起身离开咖啡店,太阳又将他们的影子揉成一团,正如同一场欢愉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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